直到天完全黑透了，快九点的时候林国华才回来。

看到他完好无整的回来，林香叶提着的心才落了下来。

林国华进门的时候，肩上还扛了一袋子苹果。

“在矿务局家属院门口卖了二十个手表，有人说另外一个地方也有人要买，就带着我过去了，去了那边又买了十六个手表，我看天都黑了，就打算回来了，路上看到停的一辆车上全是苹果，我过去跟人搭话，然后十三块钱卖了一个手表，还换回来一袋苹果。”

“我顺带去找了一趟周舫，把五百块钱还给他了。”

“姐，快尝尝，我吃了一个，真甜。”

“俏俏，快来吃苹果。”

他欢快地招呼姐姐和外甥女吃苹果。

林香叶看着那一袋子苹果，想到弟弟派送出去的七八个手表，梗了梗后，说：“国华，你是不是飘了？”

林国华“啊”了一声，茫然道：“我没飘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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