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你问夙夜是不是？”

蛟龙松了她的手, 盯着她, 唇角的笑看着温文尔雅, 虚假到完美。

江棠一边揉着手腕，一边思索着脱身的方法, 而蛟龙就保持着那样的微笑看着她。

过了片刻，她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，伸手指着他身后的方向，道：“我看见他之前朝那个方向走了。”

蛟龙沉默地盯着她看了会儿, 看得她心里发毛，他才开口，用柔和淡然的嗓音道:“找不到他, 我就先扒了你的皮。”

“……”江棠沉默地和他对视了片刻，忽然拍了下脑袋，才装作忽然想起来的样子，“不对，我记错了，他应该是这个方向走的。”

她的手指忙换了个方向，指着她的右手边。

蛟龙看着她，没动。

江棠挤出一个特别灿烂的微笑，弯腰做出请的姿势：“我可以给你带路！”

蛟龙看着她笑了，这次的笑没那么假了，是很真切的讽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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