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！

听到蒋亮的话，看到他的模样，警察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这小子分明就是一个受害者啊，怎么还自首了？

再或者，就是这小子完全被打傻了。

蒋亮见警察无动于衷，他吓出一身冷汗，连忙说道：“警察叔叔，他可是见义勇为的好青年，是我们到这里来闹事，欺负女老板的，把我们都抓起来吧！”

蒋亮宁愿被警察带走，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一秒。

因为张山比警察恐怖多了！

如果蒋亮手脚还方便的话，他肯定会跪在警察面前，大声来一句求抓！

就在蒋亮恳求警察时，张山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
看了看来电提醒，是孙厚学打来的。

张山的表情不是很好看，恰恰相反，还有些凝重。

难道说……孙厚学在处理那四个人尸体时，出了什么意外？

接通电话后，张山还没来得及开口，电话对面的孙厚学声音先响了起来，“张宗师，涵溪跟你在一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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