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嘎”一声传来，瞬间打断了，赵飞雄的吼叫。

一老，一小，从门口走了进来。

他们漆黑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赵飞雄。

他们的脸上，衣服上，血迹斑斑，而这正是他们死的时候的样子。

赵飞雄的瞳孔猛的一缩。

这一老一小，他还记得，记得清清楚楚。

因为他们就是他杀的，拳打脚踢，活生生的打死的。

他还记得，当初老人护着小孩，苦苦哀求他放过小女孩，他也没有停手，不但打死了老人，还把小女孩也活生生的踢死了。

一老一小死的时候，很无助，很绝望，那两双眼睛带着迷惘，带着绝望，带着留恋。

老人小女孩，时常在赵飞雄的睡梦中出现，他纵情酒色，却依然不时的就被吓醒。

他厌恶，憎恨这一老一小，就算死了也不叫他安生。

而现在，这一老一小又出现在他的身前，两双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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