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？

“哎，听到考试什么的我就头痛。”小跟班之一对同伴抱怨着，顿了顿看向白婉素，“白姐，忠武这么严啊？”

白婉素听了，有些不以为然，瞄了她一眼后开口，“那个学校不严了，不过多半是雷声大雨点小，你看我们之前……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的过来了？重点高中又不是全部都是好学生，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
说得也是。

两个跟班互看一眼，觉得白婉素说得很有道理，随即点点头后开始大扫除。

只是毕竟以前初中的时候混惯了，就算轮到该她们打扫的时候，也能找王艳燕那些人来做，所以现在没人帮忙，又加上刚到一个新环境，没摸清楚脉络时，确实不好过于张扬。就拿着一张手帕，或者扫帚，有一搭没一搭的糊弄两下。

自以为没人发现，但实际上却不知道自己有多显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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