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痛欲绝的老妇人收起哭泪，从地上爬起来，看着自己的儿媳，“六媳妇，你还撑得住吗？要什么？”

“帮我推肚子，”叶漉漉调动着脑中仅有的关于孕妇生产的知识，“这儿，就是这儿，用力一点……”

生死攸关，老妇已经没有了质疑这有没有用的心思，按照叶漉漉说的去做，本来仍不敢很用力，被叶漉漉一提醒，咬着牙，手更重了一点。

瘦高妇人端来热水，立刻过来帮忙，果断地伸手进去，摸了一下叶漉漉的胎位，是正的。

“给我煮红糖鸡蛋，快点。”叶漉漉声音已经几不可闻。

圆脸妇人早已经去了，很快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鸡蛋，用光了家里仅剩的东西，叶漉漉虚弱到眼前发黑地微微伸头过去，闭着眼，先喝了几口红糖水，恢复了点力气，才开始吃鸡蛋的。

强撑着吃过东西，叶漉漉深吸了一口气，用尽身上所有的力量，有节奏地呼吸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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