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湘闻言眼睛莫名有点湿润：“我，你真的不认识了？”

“你是……叶湘？”傅南诚试探道。

叶湘点点头：“我是啊！”

傅南诚沉默了一会儿，良久开口：“你还好么？”

叶湘点点头：“不错。”

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，就在叶湘以为他要挂的时候，他开口了：“你好奇我当年为何假装失踪去创办p9组织吗？”

叶湘沉默。

傅南诚又开口了：“因为，是迫不得已的。”

傅南诚说完这句话，沉默以对。

二人皆沉默，良久以后，傅南诚率先开口：“叶，你还记得……之前你说过的话吗？”

叶湘：“……”沉默。

傅南诚继续道：“叶，我们之间没有感情，顶多只有恩情的成分在里面，但我喜欢你。”

叶湘：“……”继续沉默。

傅南诚又道：“给我一次机会……好吗？”

叶湘神色复杂：“傅南诚，你的恩情，我想我已经还完了，我们两个互不相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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