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都懵了，脸上满是呆滞之色。

原本他还觉得无字天书挺好的，尤其是将来凝聚了三千法相，将无字天书填满，大天尊就是真正的读书人了。

结果现在发现这里面的水太深了，凌子把握不住啊！

内视丹田，看着覆盖整个空间的无字天书，凌霄欲哭无泪。

当初知道需要凝聚三千法相的时候，凌霄就已经知道无字天书是深空巨坑。

但凌霄以为这事儿应该不会跟他在上界的修行冲突，他可以一边修行一边凝聚法相。

然而现在却是他需要先将三千法相凝聚出来，才能继续修行。

否则的话，凌霄将会一直卡在法相境初期！

好在凌霄向来心大，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，那就这样呗。

反正他没办法将无字天书撕了，将融入的巨字法相再挖出来。

“不就是两千九百八十五个法相嘛，那都不算事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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