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出姜教授你挺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学习态度在啊！

也是……

毕竟是个教授了，没有对未知事物的好奇与探索，咋能混到这地步。

许恒端起杯子，喝口水压压惊先，其实他先前也不过是准备编一口谎话胡诌上去的，但由于老姐的插话，就给打断了。

“唉，我就明说了吧。姜教授你可真的要保密啊！不然我怕回头被许导员穿小鞋。”许恒仰视天花板，第一次发现屋顶的灯泡那么刺眼。

“说。”姜书瑶淡淡说道。

“我问几个问题吧，姜教授你平时经常和许导员在一起对吧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就对了！你想啊，当两个东西放在一起的时候，人嘛……是不是习惯性地把这两东西做一个对比？就好比一个次次考第一名的学霸和一个次次考倒数的学渣放在一起，我们首先能想到的对比，就是他们的学习水平，是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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