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晓带出来的这叠资料, 都是长期住院的病人的档案。

俗话说，久病床前无孝子，何况每个月还需要固定的支出。有的患者家属消失了, 有的则是拖欠费用, 一年都不会出现两次。

这种病人自然成为了重点照顾对象, 打骂都是家常便饭，反正也没有人会追究。

后来副院长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, 他和一家药厂签订了协议。

这些人可以去试药，为医院创收！

这叠档案，就是试药人的名单，其中有一半都已经死了, 死的病患就会在名字后面画一个叉，还标注的有死亡的日期和症状。

叶青空想了下说：“医院开始出事, 是从两个月前，我们只要锁定这一段时间死的人就好。”

许成悦偏头：“空空你真聪明，幸好有你。”

叶青空：“……”

她忽略了对方的话，低头和程泉去翻档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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