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什么名字，小鬼？咳咳咳！”勉强撑着最后一口气，木叶那人跪在水面上艰难地扭头问道。

“我叫七霜！”七霜面无表情地回道。

面对一个将死之人，他不介意赐予最后一份慈悲。

“很好……很好……”

听到他的回答，那人缓缓回过头，似是心愿已了，散去了最后一口气，身上的查克拉再也不受控制，整个人的身躯似慢实快地沉入了河水中，眨眼便不见了踪迹。

除了水里越来越淡的猩红之花，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证明他曾经存在过。

“这便是杀人的感觉么？”待得对方身影完全消失，七霜这才颤抖地抬起双手。

斑驳的血渍沾满双臂，那是一朵生命之花凋零过后留下的痕迹。

这是他亲手杀掉的第一个人。

虽说成为忍者之后，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来临，做足了心理准备，但真正面对这一天的时候，他仍旧难以释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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