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气缭绕的房间内，两人各执兵器，遥相对立。

云行斜剑指地：“常笑之，你还想杀人灭口吗？”

“你知道的太多了，杀了你，我就可以活。”常笑之仍握着那柄金刀，“不过，你也不必伤心，等你死了，我再送那姑娘下去陪你，黄泉路上，你不会寂寞的。”

云行哼了一声，道：“史家满门百余口，还有那些官差，你杀得还不够吗，你到底要杀多少人才肯罢手？”

“罢手？”常笑之凄然一笑，“我已经没有退路了，史继长就是因为想罢手，才被灭了满门，我没得选。”

云行道：“路在你脚下，你怎么可能没得选？”

常笑之道：“你不懂。”

云行道：“你替他们杀人，也只不过是他们的一枚棋子罢了，总有一，他们也会派人来杀你，就像你杀死史继长一样。”

常笑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，这句话直戳要害，这个问题他的确考虑过，可毕竟还没到那一，人就是这样，在没到绝境之前，别人怎样劝他都不会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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