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显而易见吗？”东方赢转向张灵府问道。

“当然了。”狐狸自顾擦着油腻腻的嘴。

“真是这样吗？鲛人是这么来的？”

张灵府点点头表示肯定：“我也是听我爸爸说过那么一次，这是很多年前留下的传说。”

“但是，王系去哪弄了那么多鲛人啊？还全部关在军需院里。”
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张灵府也仅仅是靠着它们特别的外表推断出它们是鲛人而已。

其余他也一概不知的。

狐狸又问起如果李瑾和阿凌一直不回来怎么办？

东方赢沉默了，他很明白，如果李瑾和阿凌不回来，那她和虞秋的下场会怎么样。

他不敢看张灵府，怕他会以为他们想赖上他，所以低着头沉默了。

张灵府自己也不可能接替李瑾的位置，养活两个小孩，是一个莫大的责任，他没法像李瑾一样伟大。

但是在他窝在废屋时他们两个小孩冒着雪走到郊外，又背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回来的恩情（虽然多此一举），但他不会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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