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孙婉摇摇头，声音冷淡，眼睛望向了车外。

那个副官已经受到了惩罚，孙婉也不想再多说这件事。

而车外，她的司机和士兵都静站在外面，守着这辆车，虽然没有进来打扰他们的谈话，但是他们两在车里单独谈论半天，还是不妥。

孙婉能够感觉到自己和李向南的感情达到了一个瓶颈，她的温柔和乖巧安静打动了李向南，住进了他的心里，孙婉明确的感受到自己对李向南而言，很重要。

可是，又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。

顺着孙婉的目光看向车窗外，李戎北目光闪动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嘴角挂起一个莫测的笑意，“算是赔罪吧，我再帮你一次！”

孙婉闻言皱眉，回头望向李戎北，李戎北也低头望过来，两人目光中都闪过几丝复杂。

李戎北先移开了目光，掩饰住里面快要露出来的情绪，他握紧了手，想要将心里的失落和难受压下去：她并不信任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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