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序韩想都没想到的脱口而出：“不应该以身相许的吗？”

顿了下，他神情变得比较严肃，一双幽深暗沉的眼睛静静的看着灵韵，人也变的特别认真，一字一顿的开口道：“做我女朋友吧。”

他用的是肯定句。

灵韵：“……”

“啊？”了一声，乌黑的大眼睛陡然瞪大，不敢置信的看着宁序韩，“你不是开玩笑吧？”

宁序韩的样子哪里像开玩笑，简直不能再认真了。

灵韵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了几下。

两个人就这么坐着，她还要仰头才能看见宁序韩的脸，两个人的身高差实在是个大问题。

要是再长两厘米就好了。

她不等宁序韩开口，抢先以玩笑的口吻说道：“我觉得还是下辈子做牛做马比较好。”

刚才还充满希望的光泽，宁序韩的眼神很快暗淡了下去，心里想着可能火候还不到，慢慢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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