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能力……不是念动力吗？”

一方通行的话让百合华顿时一愣，有些没有反应过来，毕竟长期以来研究院都是把zi的能力当做念动力来进行测试的，所以这么长时间的根深蒂固，已经让百合华完全没有考虑过zi能力其实并非念动力的可能性了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我的能力不是念动力？”

“我问你，你的能力是不是和常规的念动力不同？”

听到少女总算是正常地回答zi的问题了，一方通行的语气中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，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一方通行遇到百合华的话就变得很没辙，如果换了个人跟他出言不逊的话，一方通行肯定是连话都懒得听完就挂了，要是对方就在他面前的话，恐怕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，也就百合华能够享受这种待遇，“比如说，能够抵挡得住一些精神能力什么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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