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？是啊，全记得了。整整十世，每一世，每一生，我都那般愚蠢不堪，只会轻信他人，献出赤诚，不求回报。无妨，你们不回报便是了，我也不稀罕，可为何却都要反过来生生割我血肉，刀刀刺我心脏，为何要毁去我所有珍视的一切？为什么？”

“十世？籴儿你……”陌重涟也是有些诧异了，众人都只见得水籴儿的三世，而其中两世都是深深感受到了那震憾的绝望背叛与痛苦求死的结束，这样的经历，她居然经历了十世吗？

陌重涟有一瞬间涌起了深深的愧疚与不忍。

然而事到如今，这一世由他所造成的背叛，对籴儿的深深伤害，皆已是定局。他只得再次阴沉了脸，狠下心道：“籴儿，这都是你的命啊，不是吗？如你所说，世世皆是如此。十世，你所经历的一切，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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