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长的丑，打嗝的样子自然也丑。

沈游鱼在心里给它默默地下了定论，把水管扔给了卢歌，说：“你来。”

然后在一尸一人的目光下掏出手帕，精致又优雅地擦了擦自己的手，从手心到指缝，没一个遗漏的。

卢歌再次看得目瞪口呆。

他刚刚抱着水管下楼的时候，还在想沈游鱼是想用这个做什么，还点名了用马桶里水，现在恐怕楼上三个人正在不停地放水吧。

因为马桶按过一次水之后必须要间隔一点时间才能按出第二次的水，所以水管的水一下子停了。

尸体再度从棺材里爬出半截身子，愤怒得不行，指甲在外侧棺材使劲地挠着，眼眶瞪着两个人。

虽然没有眼珠子，卢歌是感觉它在瞪着自己的。

可笑的是，它的眼眶里都是水。

卢歌一下子想到了网络上的那些表情包，还有微博常用的一些表情符号，就是这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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