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文臣也是饱读诗书，更清楚他是投靠建虏的人，对于周正的潜台词是心知肚明，脸上依旧不变，笑呵呵的道:“不知周御史有何见教？”

偏殿里的人被周正的话吸引，目光落在周正身上。

黄台吉好整以暇，微笑相对。

图扎礼的笑容更多，阴冷的笑着，在等好戏。

代善看了周正一眼，再次假寐。

济尔哈朗默默的端起酒杯，轻轻喝了一口。

黄维怀见周正话，神色微凛，侧身低声警告道：“不要乱话！”

周正面色如常，看着范文臣，道：“范大人，我读书时先生教过我一句话，不知范大人可愿意听一听？”

范文臣微胖，脸上都是温和的笑容，看着周正如同看待晚辈，一副要指点学问模样，笑着道：“来听听。”

周正看着他，目中泛着冷光，道：“衣冠富贵能几时？唯有名节得千古。还请范大人指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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