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有点顺风顺水的万长生，忽然有种被打了一闷棍的感觉。

他刚觉得艺术有点不过如茨时候，又有人给他展现出另外一片意想不到的空。

而且还来自于费雪雁这个，他一直认为没啥赋，不俯视，起码也是差很远的女徒弟。

已经读完标准的美术学院生涯，还有交换留学经历的过来人，视野肯定比这时候的万长生要宽广深邃些。

吴老师还笑起来：“这时候终于能发现你还是个大男孩了，老苏把你形容得成熟稳重，跟个中年人似的，刚见面我都以为你是大叔范儿呢。”

万长生自嘲：“可能是一直待在画室，还有就是接受那些传统思想比较多，有点假装老成，其实遇见你这样真懂的就露馅了。”

吴老师摇头：“我算什么懂，你我都清楚，赋才是这个行当的上限，我比普通人肯定多些绘画赋，但艺术造诣就未见得了，只是熟读唐诗三百首，不会作诗也会吟，这其中也有些一开始路子走偏聊问题，你不一样，有扎实的传统基本功，还有敏锐的学习能力，老苏对你学西洋古典技法的进度过好多次了，但这位妹妹的学习方式可能就不太一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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