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吗?当然没什么不好,只不过让他这个局外人有些不适应而已。
所以高方明摆了摆手,说道:“那倒没什么,只是注意尺度,别太过了,那帮俄国佬也不是白给的,被看穿还是不太好。”
李佳楠点了点头,说道:“嗯,我知道的。”
她其实对这单生意抱的期望值并不高,所以才让她哥哥弟弟拿来练手,反正她还在旁边呢,出不了什么大事。
这时候服务员刚好过来了,李佳楠请她准备一壶热水还有茶壶茶杯来。
高方明好奇的问道:“你哥不是说要喝茶吗?怎么只叫了热水?”
李佳楠淡淡的回答道:“我哥哥这个人很挑剔,外面的茶她喝不惯,我们出门从来都是自己带着好茶的。”
高方明听了嘴角差点没笑歪掉,隔了一会才说道:“你这个丫头,可真会装神弄鬼,要不是我和你堂哥聊过你们家的情况,我可能都信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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