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木侧头看了林剑娥一眼，嘴唇微动，也用传音术问：

“我给你说了，你能保密吗？”

林剑娥立刻保证。

“当然能，我嘴巴严着呢。你要不信，我还可以立下剑誓。”

苏木笑了笑：“我和你一样。”

林剑娥有些发愣，心说你哪里跟我一样了？

你是男的我是女的，无论是生理结构还是别的什么，都是不一样的。

就说穿衣服，我喜欢穿裙子，你穿吗？

不过很快她反应了过来，苏木说的，是和她一样能够严守秘密。

“我不问了。”

林剑娥猜测苏木多半也是立下了誓言，没有为难他。

“文校长对你可真好，你还不是他学生呢，难道这就是隔代亲？”

“你老师没跟你说什么吗？”苏木问。

林剑娥的老师，飞剑系的主任聂隐娘，也在大巴车上。

“她只是让我好好表现，不该打听的事情不要打听，不该逞能的时候别去逞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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