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愣一瞬，沈玉竹脑子里想了很多，嘴上也做出了回应。

“我没说什么，就是……那啥，菜在桌上，你先吃吧……”说着就从他手里拿走梳子，又补了一句，“不用等我们。”

秦牧野没说话，他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。

一个姑娘家，应该不会说那种话。

可沈玉竹又不是一般的姑娘家……

她跟自己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质，就好像……

秦牧野还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，只听得啪啪两声拍手的声音，再一瞧，沈芊芊的头发已经扎好了。

她小时候营养没跟上，头发虽然长，但有些稀疏发黄，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影响，沈玉竹给她扎了两个小揪揪，一左一右在耳朵上方，额前面留出短短的碎发，又洋气又可爱。

秦牧野看着小姑娘照完镜子心满意足的模样，再看看是沈玉竹一脸轻松地坐在饭桌前，心里忽地浮现出谢斌那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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