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大人，深夜造访，不知所为何事？”

赵高笑了笑，混浊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
“丞相大人，对于皇储之事，可有什么高见？”

听了这话，李斯微微皱眉。

“这不该是你我应当议论的。身为臣子，我们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好。”

赵高笑容不变，道：

“丞相大人饱读诗书，不知可曾听过一句话——一朝子一朝臣？”

李斯没有回答，双眼看着赵高，等待着他的下文。

“秦皇的子嗣不多，能够继承皇位的，也不过只有扶苏和胡亥罢了。扶苏睿智，并且和丞相大饶政敌蒙恬关系亲密，若是扶苏公子即位，那么丞相大饶位子，怕是……”

赵高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李斯的神色，看到李斯皱眉沉思后，他又加深了笑意。

“但若是胡亥公子即位，那么一切都不一样了。胡亥公子性单纯，没有主见，在下又是他师父，若是他继承皇位，丞相大饶位置，绝对万无一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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