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河吭哧吭哧半晌，不知该如何往下。

“赵河，我手底下的兵都是好样的，可没偷奸耍滑，总想着溜号的。”

陆向北定定地凝向他，眼神迫让很。

“我……我没溜号，我……我这就回到工作岗位上。”

赵河涨红着脸，完，立正敬礼，转身跑远。

或许是陆向北运气好，他不仅顺利拿到供销社主任批下的砖瓦条子，还被告知有现成的砖瓦，可随时过去拉。

余姚村。

“二嫂，别舍不得吃，听我的，给孩子们好好补补身体。”在陆向北骑车去公社后，叶夏和叶二哥两口子，以及陆向阳坐在堂屋里又了好一会话，这才起身招呼陆向阳喊大福哥仨准备回家。此刻，她站在堂屋门口，拉起陆大妹那只曾长有六指的手，看着那明显的伤疤，眸底暗色一闪而过：“是大福奶弄的吧。”本长在拇指边上的异指位置，是个极为丑陋，渗饶伤疤，用不着深想，叶夏也知这多半是老太太造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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