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这几句补充让林歌生汗毛一下子全部站立起来，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。

明明是大白，明明是在温暖的车内，她还是冷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难怪当时进疗养院时看到那些树一个个大不一，参差不齐，原来是因为‘垃圾’消失的时间不同，栽种的时间也不同……

“那如果是一个正常人被送进去，会怎么样？难道会硬生生的被折磨疯了再处理掉吗？”，她嘴唇有些失色，声音也有些发抖。

活了十八年，因为性格和生活习惯的缘故，世界的阴暗面她见的并不多，猛的听了这么残忍的事情，一时很难接受。

苏日安看着她，一秒、两秒、三秒……

时间过去半分钟左右，他摇头：“新员工，你不要问了，那些可怕而肮脏的手段听了对你没什么好处，只会让你的心蒙上一层永远吹不散的灰暗……让你夜夜被噩梦缠绕，让你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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