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关于羽灵的事儿吧?”我道。
“是关于她的,但也不全是关于她的。”季白喝了一口酒,问我,“你真的不陪我喝一点么?”
他再三邀请,再加上刚才的铺垫,气氛到了这个点儿上,我再推却,也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于是我便拿过杯子来,倒了一杯酒,和他碰了一下。
季白笑了,“实话,秦政,我真的有想过弄死你。”
我一愣,笑道,“是我那次在你的赛车场,把你的车撞坏以后是吧?”
“我没有开玩笑。”季白道,“那车对我来根本不算什么,从到大,钱对我来,一直都不算什么的,我在乎的,只有两个人,一个是我妈妈,一个是羽灵。除此之外,其他的东西,我都不在乎。”
“因为羽灵想弄死我?”
“有过这个想法。”季白道,“你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念头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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