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问可把鲤鱼仙难倒了，他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何就脸红心跳加速了，但他还是死撑着对着青鸳：你要知道，我可是一尾红鲤鱼么，难到我化作人形了，这脸就不能红了么？

青鸳笑得眉眼弯弯的：你这鲤鱼精嘴皮子倒是利索得很，我就不逗你了，快回你的荷花池里去吧。

边，青鸳已经走远了，鲤鱼精在背后大喊：喂，你不教我走路了么？我还没学会呢。

青鸳在这九重上无聊，除了教鲤鱼精走路以外，也偶尔会偷偷溜下凡间，她念了个诀，隐了身，偷偷的待在煜阳皇帝的身边，看着他的变化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，看着他眼角已经悄悄爬上了皱纹。

有时候青鸳看得他久了，眼角也会流下一两滴眼泪，她又想起了在凡间她与煜阳皇帝相识、相相怨的过程。她心里有怨气，她就在旁边看着他孤独的样子，偶尔泄愤似的轻啐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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