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杜若这么一提醒，王氏在一回想，自己确实有这么一位族妹，名唤素娘。

只是两人这都出了五服，也就同住在一个村里，又是自一块长大的娘子，故而以姐妹相称。

各自嫁人以后就很少来往了，只逢年回外家时偶尔见到时能在一起话而已。只是这会儿人家后辈认到了门上，自己也不好装作不认识，以后总能见到。

王氏依稀记得素娘三个孩子里面是有个叫什么衡的，当即便道：“瞧瞧我这记性，这位可是衡哥儿？”

当时两个冉一处还开过玩笑，是以也就记得一星半点儿。

自家两位姐儿的名字都是有个头，杜家是做香料起家的，大姐儿跟二姐儿的名字里都含了一种香草。

当日她听素娘的有个孩子名字有个叫什么衡的，便开玩笑，这下好了，正好凑齐了个杜若蘅芜。

只玩笑终归是玩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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