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致走过来道:“为什么杀，穆家人不该杀吗？”

燕祁瞪了黎致，仿佛我没问你，多什么嘴。

到穆家人碧落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，她语气多了几分阴狠，碧落道:“他们，该杀。”

完碧落的眼睛又变回了墨色，黎致和燕祁微微惊讶，饶眼睛怎么变就变。燕祁问道:“你不是人？。你究竟是什么？”

碧落一脸真无邪道:“我当然不是人了，因为我是鬼呀。”

黎致:“……”

燕祁:“……”

看着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，杀饶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，杀完人又一副十分乖巧可爱的模样。被人抓了也不知道逃跑，竟然还承认了自己的身份。

燕祁道:“鬼族中人为何违反规定来我人间。”

碧落道:“你是谁？你是凡饶首领？”

燕祁道:“不是。”

碧落嗤了一声，道:“那你为何管我。”

燕祁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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