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忘了这恨！”赵芊羽低哑的嗓音中透露出挣扎的痛苦，她摇头，对霍清然道：“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？”

“是什么？”霍清然问道。

“太重感情。”赵芊羽道:“明知萧晗是公主，是你的敌人，你却为她的死而痛苦；明知那个林绘锦是贵妃，是萧玚派来的细作，你却无论如何也要将她留下；明知我要杀你，却还固执地将我留在身边。”

霍清然面露讶色。

赵芊羽突然又笑了笑，似乎很是快慰，她的手扶上垛堞，声音纯粹，眼神明净：“我虽杀不了你，却能让你痛苦一生。”

霍清然察觉到她笑容和声音中的不对劲，当下面色一变，猛地冲了过去。

然而却也来不及。

赵芊羽话音一落便翻身跃下城楼，霍清然拼尽全力如闪电一般冲到那处，伸手一把抓住了堪堪下坠的赵芊羽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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