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定国默默地收好信件，轻轻放到张献忠桌头，然后就静静地看着张献忠。

而张献忠从头到尾就是靠在椅背上，闭着眼睛听李定国读信，到后面甚至还用手指有节奏的叩击椅子把手。

良久，张献忠才睁开双眼，轻轻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我确是受过大明好处的！只是，这娃生的晚了些。骑虎难下呀，如今还能回头否？”

看了看肃立的李定国，张献忠问道：“定国吾儿，有何看法？”

李定国听张献忠问话，脑门瞬间就拧成了麻花，恭敬回道：“义父，孩儿年少，不懂得什么大事，只知义父于我有活命之恩，教养之德。孩儿誓死追随义父，管他大明朝，满清孽障，义父军刀所指，孩儿舍命所向，就算是上的玉皇，孩儿也不在乎！”

张献忠听着李定国表忠心，却无喜无怒，口中轻轻念叨：“活命之恩，教养之德吗？为了这些可以不管不顾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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