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青抬头看了郭培一眼，“我已经得够清楚了，还要怎么清楚？”

郭培攥紧拳头，一拳头还想打下去，但又将手收了回来。

正因为卫青的太清楚才会伤害到唐苗苗，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，唐苗苗跟他讲一切话也得非常的明白，但自己就是不死心。

当晚上郭培座最快的一班车回帝京，夜色微凉，他看着外面的夜景，心中久久不能平静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接到唐苗苗发来的一通短信。“对不起。”

郭培走之后，唐苗苗也一直没睡，脑袋昏昏沉沉的躺在酒店里。

一会儿想到的是卫青的那些对向芳菲负责的话，一会儿又想到自己没有离开西北的时候，在实验组的幸福日子，一会儿又是郭培吻她的样子，脑袋很凌乱，根本睡不着觉。

短信发出之后，她盯着手机看了一阵，等着郭培的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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