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透过牢房顶上的那道窗照在陈瘸子丑陋枯黑的脸上，时间已近正午。

在陈瘸子看不到的昏暗角落里，放着一张长形的旧木桌，桌上摆着六个大不一，形状各异的瓷罐和一个红木箱子，一个连头都被黑袍盖住的瘦高身影正站在桌旁，心的抚摸着那些瓷罐，听了叶昊的话后缓缓转过身子，露出一张惨白苍老长满皱纹的脸。

“那可能三三夜都讲不完。”老人提醒道。

叶昊看着老人笑了笑，道：“用不了那么长时间，最多一炷香的时间，您就可以离开。”

“那价钱……”

“价钱不变。”

“好吧。你想知道什么。”老人似乎松了一口气。

“听，您年轻的时候做过很多行业。”

“是啊，为了生计迫不得已。”老人感叹道，边他边转过身，抱起一个瓷罐心的放进木箱，就在他双手刚碰到瓷罐的那一瞬间，又有细密的窸窣声传了出来，显然，瓷罐里装的都是活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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