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努力了一下才又开口，“哪里不一样？我怎么不觉得。”

“那就一样吧。”他眨眨眼，从善如流。

不满意了，她低声叫，“哪里一样啊！”完愣了一下，自己都没忍住，“扑哧”笑了出来，耳边却同时传来了付南风的低笑声，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会心的笑声。

“苏沫，我今很高兴。。。”付南风突然道。

“我也是。。。”苏沫脱口而出。

这顿饭吃完他们走出餐厅的时候街上已很晚了，万俱寂。

初春的晚上，风里凉意柔软，街灯在平坦的路上铺上了一层橘黄色的光，两人平行，地上影子交互错落，有时纠缠在一起，有时又各自散开。

风轻轻地吹起一股寒意，苏沫没有穿外套，下意识地拿手捂在了唇边呵了口热气然后又捂在了脖子两侧，这个习惯跟了她很多年，以前打工结束回学校也都很晚，夜色葱茏，从来都是独行的她这样做，似乎就能给自己平添上几分暖意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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