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子问得我们哑口无言。

“师傅，我回家查查钢号，明再拿发票过来，可以吗？”

“可以的。”

……

第二，我和韩伟从派出所出来，直奔曹家厅车剩

是车市，其实就是一条街，卖车的人都在街边等待着买主。

卖车的比买车的人多，可能是因为今是周三。

与一手自行车整齐划一，同一种规格的十几二十辆摆在一起的摆放方式不同，二手车几乎是一个卖主一辆车，至多两辆车，就像牲口集市上一个卖主只牵着一头骡子一样。

等待买家的二手车以普通黑架车为主，偶尔几辆坤车和少量山地车点缀其间。

每当有行人走过，卖车的都会声吆喝几句，有点像自言自语。

“买车吗？价格好商量。”

“要车吗？九成新。”

“过来看一下，手续齐全，没有麻烦。”

和菜市场菜贩子的大声吆喝，旁若无人不同，车贩子都是很警觉地盯着疑似买主的过路人，像是特工接头一样，神秘又心翼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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