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求鲤和徐爸最终还是无可避免的聊到了徐妈的病情。

“医生，你妈大概只有一两年的时间了。”徐爸到徐妈病情的时候，一脸惆怅。

“没有改善的办法了？我们可以去更好的医院再看看。”徐求鲤抱有希望的。

“旧疾了，我们心里都清楚，即便有办法改善，那也改变不了太多。”

“爸！”

“人老了，我不想她受更多的罪，你妈自己也是这么。”徐爸拍了拍徐求鲤的手，试图服儿子，也试图服着自己，“只希望她接下来的日子幸福，能安享晚年。”

“如果这是妈妈最后的希望，我们尽量满足她就是。”徐求鲤着，却还是挣扎不已，“但是治疗还是要继续，循序渐进……”

“嗯！”徐爸点零头，“医生要让她保持愉悦的状态，减少焦虑，少操心。”

看着徐求鲤低头不语，徐爸知道他想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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