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程的路上，耳边只剩劲风狂舞。

远处房屋渐近。

“屋里那两人也是青帮的？”

这是两人头一次谈到青帮的话题，乔伊也没想知道太多，话刚出口就已后悔了。

白秋展斜斜倚在门边，“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奇。”

“你的知无不言。”她笑道。

白秋展摇摇头，“还想我夸你记性好？”

乔伊被他逗笑了，不再纠结这个问题。

“你方才看到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白秋展弯了弯嘴角，眉目间划过一丝萧索，“青帮早就七零八散，和外界以为的并不是一回事儿。”

“可是——”

白秋展望着空，“青帮早已名存实亡。”

“是吗？”乔伊看着他，“但对于上海滩来，青帮依然是不可撼动的存在，只是你们内部在分崩离析罢了。”

白秋展垂头想着这句话，某一瞬间他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，师父还在，兄弟还在，一切仿佛也都可以重新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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