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庭远点零头：“我作为一个飞了几十年的老飞行员来，你哥哥当时的处理没有任何的问题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何蔓下意识的垂下头，她格外愧疚地道：“我一直都知道哥哥当时的处置是没有任何的问题，只是，只是……”

“只是在情感上你放不下，是吧？”乔庭远问。

何蔓抬起头来看着乔庭远，随后点零头道：“是。”

“其实这放不下也是对的，那毕竟是你爸爸，当时开飞机的又是你哥哥，换个人也不会轻易能放得下的。”乔庭远点零头，刚想什么，何蔓又道：“其实乔教员，我也不是放不下，只是当时哥哥我逃避，我就想到他这些年来，早就有资格放教员，但他也是一直没有参加教员考试，所以就争了起来，后来又觉得不应该那么话，然后，然后……”

“然后就发生了8520航班上的错误是吗？”乔庭远接过来了她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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