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潮彻底席卷下来的时候，齐杨和林未迟也没有再骑自行车了。

林未迟受不了那恨不得割了你的脸的风。

要是买了豆浆油条边走边吃的话，林未迟更受不了，于是两人约定，早上六点半，点点早点摊。

齐杨眼底有一层淡淡的青色，在路上林未迟没有发现，坐进被暖气包裹的屋子里才更能显现。

“你失眠了？”这里的冬比南边来得更早也更快，林未迟把外套的拉链往下拉了拉问齐杨。

齐杨搓了搓有点儿僵硬的脸，拿着两盘泡菜微微闭了闭眼。

“也不算失眠。”齐杨的声音很轻，这个时候听着还有点倦怠。

林未迟多看了她几眼，老陆是要林未迟看着点齐杨，但是齐杨每都是那个样子的，林未迟也问不出什么。

倒是前几，老陆齐杨的数学成绩有点波动。

学生时代，高中三年时间，成绩波动也没什么大不聊，齐杨以前也波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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