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晧然笑道：“你发呆了好长时间。所以人都走光了。”

阿雅尴尬地笑了笑，道：“额，可能有点困了吧！”

程晧然十分自然道：“是不是挺无聊的？”

阿雅诚实的点点头。

程晧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，道：“今晚文学社好像也有活动吧？你怎么也没去?”

阿雅道：“不是你把我拉到这儿来的吗？”

程晧然一时不知怎么接话。

两人沉默了片刻，程晧然道：“那，要不——我送你回去?”

阿雅点头，沉默不语。

一路上谁都没有话。程晧然把她送到了宿舍楼下，犹豫着该不该走。

阿雅正准备转身离开。

程晧然一把拉住了她，道：“陈雅，做我女朋友好不好？”

阿雅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。忐忑占据了少女的心，她不知道什么，不知道该不该话。她内心渴望着靠近他，却又担心，她把事情弄糟了，让她离他会更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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