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？”阿雅接羚话，习惯性地开口。

接着，电话里便传来程皓然明快的声音：“阿雅，你现在在哪呀？！”

阿雅不知所以，不是跟他讲了，自己在杭州的吗？怎么他还问自己呢？！按捺住心底的疑惑，阿雅道：“我在杭州呀！正准备跟我姐姐一块儿吃饭呢！你呢，你在干嘛呀？！”

程皓然并没有回答，只轻轻笑了笑，然后，顿了顿，道：“猜猜我现在在哪？”

阿雅不明所以，笑道：“你该不会是到了杭州吧？！”

“聪明！”程皓然十分愉快地道，“我已经到了杭州了。此刻，与你共同呼吸着杭州的湿润的空气。高不高兴，激不激动？！”

阿雅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喜悦，笑道：“我当然高兴了，也激动着呢！不过话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杭州？！”

程皓然的声音，忽而就变得格外地低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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