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何时又坐回霖上，发现自己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想起过这张脸了。

再加上方才心里慌张，因此一时没有认出他的声音来。毕竟，那已经是上辈子那么久远的事了……

她抬头仰望着他，看着他一走一走地走过来，而他看着呆愕的她，绽出一个浅浅笑意——

面如冠玉，目若朗星，温文尔雅，霁月清风。

一如前世。

“怎么，丫头，你不想要你这脚啦？”他的声音很好听，像以前那样总是带着微微笑意，仿佛在他眼前的人只是个淘气的五六岁的女娃。

他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查看她的脚，啧啧有声。

姑娘家呀，要爱惜自己——纪五福在心里喃喃道。

“姑娘家呀，要爱惜自己。”他果然出了那句话，同时握住了她的脚。

她僵了一僵，没有抽回来。

“冒犯了。”他忽地道，手上略一用力，将她脱位的关节掰了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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