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苌想开口些什么，却发现陆之汣眼里满是怒意，又只能在他的注视之下低下头去，看着两只光着的脚的脚趾局促的相互摩挲着。

陆之汣看着沈苌一副委屈样，心头的怒意却也没减半分，亲眼看见她跳湖远比顾氏庆典那晚上听到她落水要来得心惊，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这么不自知？

“沈苌，为什么你总是要擅作主张的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？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很硬？”

“陆之汣，我也是担心……”浅浅。

“那我呢？”陆之汣打断沈苌的话。

沈苌终于抬起头，看到陆之汣已经双目眦红，沈苌第一次见到陆之汣这个样子，她感受得到，他真的很生气，很生气。

“沈苌，那我呢？”陆之汣再一次重复。

“陆之汣……”

“沈苌，你究竟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，你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，又究竟当我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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