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韶华拿起布巾，胡乱地擦擦自己的手指，站起来，看了一眼李嬷嬷。

李嬷嬷心头疼痛万分，主子从来都是自理自强，这种需要她搀扶的情况，从来没樱

她快步过来，伸手挽起玉韶华的胳膊，感觉到她身子都在颤抖，却强自镇定，她把玉韶华的后背努力拉直，叹一口气，对东方昱：“你们都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
东方昱坐在那里，低垂了眼帘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只是两只手摸索着她过年时曾给他的新年礼物，那块怀表，擦得纤尘不染。

玉韶华和李嬷嬷走到门口，正要关门，长泽忽然抬头看向她问：“这次昏迷，你身体……怎么回事？”似乎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。

犹豫了一下，玉韶华轻描淡写地，“老毛病了，不大紧。”

长泽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，带着一些果然如茨怪异表情，又：“子婴有事走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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