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势一发不可收拾。

季连松见康婆子要去揪季明方，忙去拦她，反被她劈脸扇了两巴掌。

打完人，她一屁.股坐当院哭抹地起来：“我的爷啊，这日子没法过了！一个两个都不拿老的当人，供你们吃供你们喝，到头来还有罪了啊！”

季连松顶着两个巴掌印，跪下去求她：“娘，你别了，都是我不好，你别那么明方，他不是废物……”

康婆子闻言，更是没头没脸的捶打季连松，边打边骂：“老大你就是个孬货！他怎么不是废物，他就是废物！你知不知道我们老季家背后都怎么被人看笑话的，你是瘸子爹，我是瘸子奶，我没脸见人啊！我做了什么孽啊……”

“娘，都是我的错，你别气了，回头气出病来……”

季连松还在一叠声认错，全然没有想过，康婆子每一声“瘸子”、“废物”，都似钢钉直楔进季明方心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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