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是烈酒，才打开就能闻到味道。

张营灌了一大口，拎着酒坛子靠着秦牧寒，“今晚上我过来的时候遇见了去看萧钰的梅贵妃，现在她们肯定觉得我是殿下这边的人了。”

“你要是不想做殿下这边的人，你现在去找他们也可以。”

“别开玩笑了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，我这人啊脾气虽然不好，可还不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，在说要不是有殿下，我根本就订不上这个婚。”

张营灌了一大口酒，整个人懒洋洋的窝在椅子内。

秦牧寒笑笑，余光扫了一眼亮着灯的萧蔷的房间，随手将酒坛放在腿边，“张营，我对殿下的心思一看就能看出来吗？”

“特别好看出来。”张营也放下了酒坛子，伸手指着秦牧寒的眼睛，“你看到她的时候，眼睛闪闪发亮，跟看到别人的时候都不一样。”

“那你说，殿下什么时候能发现我对她的心思？”秦牧寒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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