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后，笑容还是招牌式的温柔，可是眼神却冷了起来。

“肖阳，你有没有感觉到陆昔变了？”

“变了？”

肖阳自从那天晚上之后，就再也没见过陆昔，哪能察觉到她的变化？

“她哪变了？”

“性格，能力，眼神，说话的语气等等……一切都变了！”

“怎么可能？我感觉她还和以前一样……还是那么爱笑。”

看着台上玩的兴起的陆昔，肖阳的心情也舒缓了一些。

“清灵姐，是你自己……自己的问题吧？毕竟，我们都做了对不起昔昔的事情，心生愧疚……”

陆清灵心说愧疚个屁！

她就是诚心那么做的，哪来的愧疚！？

但是，又不好和肖阳明说。

“反正……你小心一点，不要在她面前泄露我们的事！”

如果是之前的陆昔，就算被她发现了，她用点手段哄一哄，也就过去了。

可现在的她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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