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，我要留下。”人群里陆续有人挺不住压力，觉得没有武器食物，出去就是死路一条，便决定先留下来在。

方凌从来没想过留下，随着人群往前移动的同时，她尽力保持平静，身子微微倾向傅湛周，用两人堪堪听到的音量问，“我们呢？是这样还是这样？”方凌伸着手，做出来一个竖直劈下和水平横推的动作。

和傅湛周一起的时候，方凌总会无意识的询问对方的态度，这也是这些年两人行成的默契。

她做出来的动作很快，一眨眼就消失不见，所以并没有引起周围的黑衣饶注意。而且这个动作这算得上两人比较熟悉的暗号，代表的含义也很简单，是找机会动手还是按兵不动。

傅湛周表情平静，看不出什么情绪，“暂时看看再，那个叫沈文的，貌似已经知道我们是游戏玩家了。”到这里，傅湛周的表情变了，他的眉头轻皱，变得有些诧异纠结，“如果对方不怀好意，我们其实别无选择。”这算是默认方凌可以在适当的时机动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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