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小霜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。

他现在在干嘛呢？

他在想什么呢？

他是在想我吗？

一晚上她重重复复的问这几个问题。等到这几个问题问腻了，她就开始进入了下一个阶段。

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？

他既然不喜欢我的话，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得帮我呢？

难道他只是出于老板对员工的关爱吗？

这些问题她也没办法给出满意的答案。

她只能又开始一遍又一遍的想和叶倾凡这一年来走过的点点滴滴。

如果没有到恋人的程度，朋友应该也是可以算的吧。

顾小霜又马上否定了自己。叶倾凡给她的感觉始终是若即若离，有时候觉得他过分的贴心，有时候又觉得他离自己好遥远。

要是像昨天一样，她就感觉叶倾凡对她好温柔。虽然言语之间没有甜蜜的感觉，但是顾小霜仍旧觉得心跳加速。

那种氛围，是恋爱的酸臭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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